睡不着的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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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能活到大结局,我决定抱一条粗大腿,只是……

粗神经怂包女主x最强腹黑男主

我穿成了男主的反派师尊,作天作地不得好死那种。

为了活下去,我准备靠着剧情先知,抱一条最粗的大腿。

1

我魂穿的这本书,背景是修仙界。因为渴望成仙的人太多,既然有市场需求,那就会有供给。

一千年前,有位得道高人,穷尽毕生所学,总结出一本《三年登仙五年模拟》,引发轰动,大受追捧。至此开宗立派,揽尽天下英才。漫漫千年,已成蔚然大宗。

此宗名唤青摇,立于不周山上。如今董事长兼CEO是仙尊玄华,居于主峰空桑,旗下四个经理长老各占东西南北一处山头。

文中大反派扶玉是四大长老之一,居于栖霞峰。因容貌昳丽,美艳惑人,且不足百岁便修炼至元婴期,实乃奇才,世人尊一声栖霞仙子。

这扶玉手里妥妥的大女主剧本,只是可惜,因为喜欢男主徒弟爱而不得,转爱为恨,欲除之而后快。结果被反杀,遭仙门唾弃,堕入魔道,最终死在仙尊玄华的剑下。

这是一本甜宠文,可我偏偏是起催化剂作用的恶毒女配,甜和宠都和我没关系。就,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
为保狗命,我蹲在栖霞山头苦思三日,总结出几个要点。一则:不去碰男主这条主线,苟住,别浪。二则:傍上一个大佬带我飞。

至于谁是大佬,放眼整个修真界,首推年仅三百岁便修炼至大乘期,差一步即可羽化登仙的玄华仙尊。

我埋伏在仙尊洞府前,一脸花痴。

远远只见一个青年款步而来,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色如春时之花拂晓,面如中秋之月露颜;更兼行若扶风,芝兰玉树,一袭白衣飘若飞雪,真真是生得一幅好皮囊。

“鬼鬼祟祟,是在做什么?”一只手敲上我的脑门。

回头,原来是招摇山长老宋玥。因与我年岁相仿,有共同话题,也很是在一起谈天畅饮了一阵子,称得上莫逆之交。

我咳嗽了一声,支支吾吾,“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只是想着仙尊为青摇宗日夜操劳,不免担忧仙尊的身体,便过来看看。”

宋玥轻敲折扇,似在思索,忽而一笑,眼里潋滟生波,“昨日与我痛饮时,才说拿我当兄弟,如今却用这些小把戏来诓我?”

我张了张嘴,还欲争辩,却看见玄华正朝我们这边缓步而来,后边的小童亦步亦趋,手里拿着一副渔具。

待到近前,朝我二人轻轻一瞥,嗓音微沉,煞是好听,“怎的今日你二人来了,可是有何要事?”

宋玥看了看小童手上的渔具,又看了看我,努力绷着笑,“倒也没甚么要紧事,不过是扶玉她担忧仙尊您老人家日机万里,难免劳累过度,故来探望一二。”

我干笑两声。

玄华望向我,目光微凛,似笑非笑。

我赶紧将手上的食盒递过去,表一表忠心,“仙尊,这是我新做的红枣糕,你尝尝,补身体的。”

玄华接过,递给后边的小童,动作行云流水,状似不经意道,“方才听宋玥说,你担忧我劳累过度?”

我见缝插针,笑得谄媚,“是啊是啊,念着仙尊操持宗中事务实在辛劳,我是日日忧心您老人家的身体。”

“既如此……”玄华展颜,“宗里事务确实繁杂,既然你有心,明日便搬来空桑山,替我料理宗中要事,也好一缓你的忧思成疾。”

一旁的宋玥憋笑憋得很是辛苦,还不忘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。

“啊,啊?”缓过来,我有些欲哭无泪。

本只想着在他跟前混个脸熟,刷个好感度,没想到玄华这个浓眉大眼的还真顺杆往上爬,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
我大意了,太大意了。

“怎么,可是有为难之处?”玄华笑容愈深,我刚想拒绝,却是灵光一闪,忆起书中描写的扶玉之死——剑光斩下,血溅三尺。玄华面容冷峻,轻飘飘的收了长剑,一脚踹上扶玉心口,直将人踢下云台。

心里慌得一批,面上稳如老狗,诚恳道,“岂敢岂敢,能为仙尊分忧,呵呵,真是荣幸之至啊,荣幸之至!”

宋玥笑而不语。

玄华笑得满意。

我也跟着陪笑,特么笑得脸都僵了。

“既如此,本尊便先行一步,两位自便。”说着,玄华一颔首,抬步离去。

“恭送仙尊!”我与宋玥躬身行礼。

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大佛,我不由松了口气。

转头看向宋玥,苦着一张脸,“我不过是想着奉承奉承,没想到真把自己搭了进去。”

宋玥有些好笑,“你说你闲来无事,不来找我喝酒,却想着去仙尊跟前讨巧,图的什么?”

“嗯,找个靠山?”略加思索,我试探道。

宋玥一愣,倒是难得认真的看向我,仔细端详半晌,方才道,“扶玉,你如今这般,却是与从前不同了。”

我心头一紧,不会是暴露了吧,正欲解释,却听得宋玥道,“不过这般,甚好!”

心下微松,“只是……”宋玥笑容愈深,“你与其去奉承不近人情的仙尊,倒不如来奉承我。”

“为何?”

宋玥拉住我,一齐往栖霞峰走去,一边开始给我科普玄华仙尊生平经历。

从古至今,录妖志怪的古籍浩如烟海,而广涉山河者,首推《丘山经》。丘山经之首曰棤山,首峰曰长泽,临于西海之上。多盼木,多水玉,又有桃枝钩端。有鸟,其状如翠而赤喙,可以御火,名曰玉枭。

据宋玥所说,玄华经过千道天火淬炼,由玉枭幻化人形。平日里淡泊清冷,杀人却是手段狠辣,不过多是对妖邪罢了。

魔界千年来互相攻伐,归于混沌,百年前曾出了一位不世奇才,唤作阴采的,靠嗜血手段一统魔族。后大肆屠杀修真人士,挑衅修真界。

彼时玄华继任仙尊之位不过十数年,却是第一次向世人展示,何为仙尊之怒。

玄华孤身闯入魔域腹地,单挑群魔,将阴采斩杀于鬼台之上。相传那日,魔域妖风四起,黑云席卷,万物欲摧,玄华左手执云枭剑,右手提着阴采的头颅,阴风猎猎,扬起染血的衣袂。玄华冰冷立于高台之上,俯视苍生,睥睨四下逃散的魔物,如视蝼蚁。

那一日,为玄华剑气所伤之魔修,不可胜数。自此,魔域元气大伤,一蹶不振。

“仙尊平日看着散漫,实则,无心之人最是有心,若是触碰了他的逆鳞,那便难逃一死。”宋玥的点评,拉回我的思绪。

“那,仙尊的逆鳞为何?”

宋玥一愣,看向远山,眼神变得悠远,“或许,天下苍生罢。”

是夜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只是不曾入睡。

原书中,对于玄华的描写,只说是如神祗般的存在,更详细的,却是没有了。

白天宋玥说的那一段,我是不曾见过的。

如此想着,便忆起了书中更多细节。

玄华仙尊平日里仿若高岭之花,看着清冷,却是心黑又毒舌。

譬如说,隔壁天问宗曾有一位头铁的壮士,名叫叶轻岚的,曾下了战书想要挑战玄华。等大摇大摆的上了不周山,却被暗地埋伏的青摇弟子活捉,吊在树梢。

叶轻岚哪受过这种屈辱,好容易等着正前往摇池垂钓的玄华出来,破口大骂年轻人不讲武德,明明收下战书,却来偷袭自己五百岁的老同志!

已经走远的玄华听到这里,特意倒回来,望向灰头土脸的叶轻岚,眉头微凝,“你说甚么战书?”

“怎么,敢做不敢当?”叶轻岚咬牙切齿。

“啊!”玄华似才反应过来,“倒是有这么一回事,你说要与我切磋一番。”

“那你为何还让这些人埋伏我?”

“你说要与我单挑……”玄华顿了顿,一脸莫名,“可我为何要与你单挑?”

叶轻岚一口老血哽在喉间,嗓音颤抖,“你,你无耻!”

玄华不恼,“这就无耻了?”眼波流转间,视线停在叶轻岚气得发红的眼眶上,轻飘飘的笑了。不再多言,缓步离去,独留叶轻岚在风中凌乱。

待叶轻岚回到天问宗,又被师尊给狠狠责罚了一顿。原是玄华修书一封,言说贵宗弟子无故擅闯,还说甚么素来听闻贵宗弟子最是守礼,不曾料想竟是这般。又言说最是敬重贵仙尊的,怎的教出了修为如此不堪的徒弟云云。

言辞间茶里茶气,各种含沙射影,指桑骂槐。天问宗的长老们气得脸都绿了,却自知理亏,无可奈何。

回忆起这一桩,我差点笑出声来,玄华他,还真是腹黑……

夜漏三更,月映幽窗,我却睡意全无。

起身出了洞府,踏着月光,沿着青石小路而下,不知不觉便到了水摇池畔。

环顾四周,松柏掩映,围作一圈,将青碧的水摇华池抱在怀中。池边几株火红楹,艳如流火。幽蓝萤火萦绕其间,辉映着月华,点燃了这一方天地。

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。浮光掠影间,禅意自起。

偏头瞥见池畔长着一丛丛青蒜,竹林间跑过几只山鸡,我陷入了沉思。

半个时辰后,我悠闲的坐在池边,啃着鸡腿唱着歌,一口肉就着大蒜,好不惬意。只是不晓得这个蒜是什么品种,味太淡,吃着忒不得劲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

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,我被吓了一跳。

回头,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,热情朝他招手,“嘿,兄弟,一起过来吃点啊!现烤的山鸡,可香了!”

那人没动,只是打量着啃蒜啃得正欢的我,又瞟了一眼被我薅秃的池岸,“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”

我一愣,想起前几日夜间我总是来此沐浴,试探道,“额,公共大澡堂?”

“你可知晓,你手中拿着的是为何物?”对方继续发问。

“你说这个?”说着又啃了一口,“蒜啊,不然还能是什么。你到底吃不吃啊,再不过来我可就吃完了啊!”

我有些不耐烦,这个人废话怎么那么多啊。

对方慢悠悠走到近前,我看也不看,随手递给他一只鸡腿。我的手在冷风中伸了半天,他没接。

我这个暴躁性子忍不住了,祖安话张嘴就来,“兄弟你怎么回事,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。给你鸡腿还不要,我自己都还没吃饱呢。简直是不知好歹,不识……”

“抬举”两个字压在舌尖,待看清来人的脸庞后,生生吞了下去。

“仙……仙尊?”因为太过震惊,我张大了嘴,冷风拂过,呛得我直咳嗽。

“不知好歹,不识抬举?”玄华似笑非笑,淡淡俯视我。

没等我狡辩,玄华眼风闲闲的往我脚边堆成小山模样的青蒜一扫,慢悠悠的道,“这可是我种了三年的绛珠草,可解世间百毒,倒是被你如此糟蹋了。”

他的语调不疾不徐,如泠泠泉水,十分动听。

我欲哭无泪,“仙尊,我错了呜呜。是我有眼无珠,没认出你。至于这个什么绛珠草,你就这样随意往池边一种,我就随便采来一吃。我是真不知道,仙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就饶了我这回?”

“谁知道这长得丑不拉几一股蒜味的草是药草啊……”我小声逼逼。

玄华静静看着我,没说话。

我梅开二度,把鸡腿往前递了一递,手有点颤颤巍巍。

玄华淡淡的笑了,如玉的容颜在月光的映衬下,仿若一朵优昙花,姿色甚为撩人。

“还想收买我,嗯?”

2

此事以我在空桑山头干了几日苦力告终。

玄华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,竟然让我这个身娇体弱的美人去他院子里种树。我挖了两天的坑,一个人哼哧哼哧把树给埋好了。其间玄华闲闲的来看过一回,轻飘飘的道,“唔,干得不错!”

然后,又指示我干这干那,“扶玉,你把墙角的这盆花挪到门口去。”

我忍。

“这盆草太过繁茂,修整修整。”

我再忍。

“唔,这树下正好乘凉,你去搬个藤椅来,我且略坐一坐。”

我强忍着怒气,没有问他这棵树是不是令尊种的枇杷树。

待他坐下来,我陪着笑脸,极卑微的,小心翼翼地试探道,“仙尊,诚然,前夜冒犯是我不对,可如今我连着干了半月的活,如此……”我偷偷打量着他的脸色,“便算功过相抵,你说好不好?”

玄华闲闲的饮了一口茶,好整以暇的望向我,笑道,“倒也是这番道理,若我再揪着不放,便是过于斤斤计较了。”

我眼里闪烁起了星星。

玄华搁下茶杯,唇角轻勾,“只是前些日子你还说,替我分担事务来着。这样,你明日便搬过来,替我处理公文吧!”

我大意,太大意了。

若说当初还为想出舔大佬的计策沾沾自喜,如今,我只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。

翌日,我坐在殿中,心如死灰的批着公文。哪两位长老又因争广场大打出手,抑或是空桑山小食堂急缺胡萝卜得赶紧派个人下山去买云云,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
我有些怀疑人生,就这?平时玄华仙尊批改的公文就这?这也太土了。

正巧宋玥有事回禀仙尊,进来便看见咬着笔头思考人生的我,笑问,“这是怎么,怎的愁眉苦脸的?”

我道出了心中疑虑。

宋玥轻摇折扇,闲闲道,“其实罢,这原是仙尊身旁贴身服侍的仙长莲生的分内之事,只不过莲生不日前回老家探亲。这位置嘛,自然空了下来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看着我憋屈的样子,宋玥绷着笑,“好了,回头我写信,催催莲生,让他早些赶回来!”

正说着,玄华走了进来。

我与宋玥虚行一礼。玄华上主位坐了,端起茶杯,用盖沿浮着茶沫,漫不经心。

宋玥收起笑容,一脸正色,“三日后,是宗中三年一度的擢选弟子大会。”

“嗯。”玄华饮了一口茶。

宋玥面色凝重,“再则,属下前日观测玄天镜,若是不曾看错,那被封在东海的时宴,似要冲破封印了!”

“如此……”玄华眸光微凝,周身的清冷尊华摄人心魄,“此等妖孽,便是留不得了。”

我第一次看见这般冷漠的玄华,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心。

思绪纷飞间,眼里闯入一片衣袂,抬头,玄华不知何时已走到近前,宋玥也早已离开。

“怎么了?”他问,嗓音微微的哑。

“嗯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说罢便要站起来。却因为坐得太久,腿麻了,脚下虚浮,身子朝后倒去。

飘然间,一双有力的手搂住我的腰。等回过神来,我已被腾空抱起。

时方六月,窗前老树一株,浓阴覆窗,人面俱绿。清风拂过,虫声四起。淡淡的冷梅香萦绕鼻尖,心,怦怦直跳。

“可是坐得久了?”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。我看不见玄华此时的表情,但从他微带笑意的语调中,可以想见,他好看的眉眼此时定是弯弯。

我有些气恼,“还不都是因为你么?”

玄华也不生气,只是眼中的笑意愈深,“嗯,都是我不好。”

3

三日后,正午,不周山大广场,大会正式拉开帷幕。

我坐在高位上,瞅着广场上整齐排列着的新选上来的弟子,暗自盘算,可千万不能选着男主。而对于收徒弟,我也不积极。本来每日代替莲生仙长处理事务就够我秃头了,这也便罢了,玄华还时不时让我干这干那,我哪还有精力去教徒弟?

是以,当其他长老为了争夺天赋异禀的徒弟闹得鸡飞狗跳,不可开交时,我紧紧粘在椅子上,不曾动弹。

眼瞧着日光愈毒,我琢磨着如何找个借口遁了。

“拜见仙尊!”整齐划一的行礼声响起,我朝台下一瞅,却是玄华轻袍缓带,正不紧不慢的走来。

却是不见他上主位就座,而是身边随侍的小仙官着人在广场一个角落里设了一桌,玄华才闲闲的坐了。

我正疑惑,小仙官蹬蹬跑上台来,望着我们这几个惶惶不敢落座的长老,道,“这选擢弟子,可是大事。仙尊特地坐在下首,乃是为了近距离观察这些新弟子秉性身法如何,也好指导一二。”

闻言,几位长老肃然起敬。

场中弟子听闻,心头齐齐一暖,对仙尊更是高山仰止,自不必说。

因我无心挑选,是以比较闲。想到空桑山还有些事务请玄华定夺,便走了过去,行了礼,在他身旁落了座。

还未开口,只觉得通身幽凉,不似方才台上的炎热。

玄华放下手中的佛经,闲闲的望向我,笑问,“何事?”

我赶忙将事情细细说来。听罢,玄华又翻开佛经,漫不经心道,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先搁置着,且等过两日再处置也不迟。”

“仙尊不是说要教化弟子么,怎的却看起佛经来?”我虚心求教,“莫非是经书中有什么玄妙招法,可用来开悟弟子的?”

“唔。”玄华翻了一页,道,“谁说我坐在这里是要教化弟子来着?”

我一愣。

玄华淡笑,“你没看着日光那么毒么?偌大的广场,就这棵古树下最为阴凉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玄华单手支着下巴,闲适的望向我,语调温软,眉眼含笑,“方才还念着找人叫你过来,否则日光毒辣,将你晒伤了可如何是好?”

心莫名一悸。

这厢说着,祈风长老和邱月长老气哼哼的过来,身后跟位俊美的白衣少年。

“扶玉,这顶好的一孩子,非说要拜你为师!”邱月愤愤开口。

“呦呵,自己没被看上,倒来为难扶玉小丫头?”祈风冷嘲热讽。

邱月脸青一阵红一阵,以牙还牙,“方才也不知是谁硬要拉着我过来!”祈风被戳了痛处,嗷一嗓子就冲上去对着邱月的手便咬了一口,两人瞬间厮打得难分难解。

我目瞪口呆。

平日里这两个年逾古稀的长老都端着一副架子,老气横秋,如今却是大打出手,我看向玄华。他慢悠悠饮了一口茶,小事化了,“无事,就是切磋切磋,随他们去罢。”

我又看过去,两人早已飞身冲向山后的竹林,估计,山头又有几日不得安生了。

山上的这几位长老平日里和和气气,却有时也爱耍小孩子脾气,看不顺眼时冲上去就是干,倒也可爱。

我摇摇头,哑然失笑,端起茶杯,看向眼前的少年。

少年长身玉立,清冷似月,稚嫩的面庞尚未张开,却隐隐可见风华。

我向来母爱泛滥,遇着这般奶萌的少年,心瞬间软作一团,又念着他心心念念想要拜我为师,更添好感。我一脸慈爱,“哎呀呀,真是个根基不错的好孩子。眼光也是顶顶好的,想着拜我为师。来来来,快到师父姐姐这里来。”

少年依言走近两步。我慈爱的摸摸他的头,少年如玉的面颊染上浅浅绯色。心简直化作一滩春水,“叫什么呀?”

少年耳尖都红了,轻声道,“苏沿。”

轰——

脑中一道惊雷炸开,卧槽,这不是男主的名字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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